巴斯很漂亮,逛了一个下午准备回伦敦已经快6点了,看地图时意外发现布里斯托就在旁边,火车10分钟,我恰巧知道布里斯托是banksy的家乡,他成名前在布里斯托街头留下了很多涂鸦。于是我就直接跳上了到布里斯托的火车。 继续阅读“在布里斯托看到的涂鸦”
状态
从街上这到处乱停的自行车判断,我应该是已经到了荷兰
从街上这到处乱停的自行车判断,我应该是已经到了荷兰。在中国以外,没有看到任何其他国家有这么多的自行车。
巴黎遇到的浪漫司机
来戴高乐机场接机的司机看着五十出头,很健谈,一开始我们就是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,但我很快烦了“北京的烤鸭真好吃”“大多数中国人不吃王府井小吃街那些奇怪的东西”之类无聊的话题,要知道这种话我大概在全世界和100个不同国家的人说过100次。
于是我开始反守为攻,问他是不是法国人。
快十点了,巴黎的天还是亮的。
快十点了,巴黎的天还是亮的。
法国胖子好少啊
在法国。街上胖子好少啊,全是瘦瘦的。
忘记恐惧唯一的办法大概只有狂欢吧
世界加速下沉了,忘记恐惧唯一的办法大概只有狂欢吧。
我努力把话筒靠近枪口,就是为了在他扣动扳机时,能有更多的人听到枪声
乌克兰漫画家Kazanevsky Vladimir作品。
“我努力把话筒靠近枪口,就是为了在他扣动扳机时,能有更多的人听到枪声。”
莎士比亚书店旁边的咖啡馆
在巴黎。逛完蒙马特又去了塞纳河边转了转。著名的莎士比亚书店,旁边的咖啡馆里几个人的表情,好像是拍电影啊。
是我打开意大利的方式不对吗
在米兰呆了几天,现在在去威尼斯的路上。怎么回事,是我打开意大利的方式不对吗,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有别的欧洲国家那种惊艳到震颤的感觉?有点困惑。
米兰的火车站挺壮观的
米兰的火车站挺壮观的。关于欧洲的火车站我有很多回忆……
比如有次在布达佩斯又老又乱的火车站里跑了十分钟,正赶上难民潮,车站里全是一群群的难民。上车才发现上错了去柏林的车,赶紧跳下车又是夺命狂奔(当天最后一班),终于有惊无险地赶上了去慕尼黑的车。
在车上暴走了一天没吃晚饭没喝水的我渴成了咸鱼,对面的美国小帅哥看出我渴,主动和我分享了他1.5升装还剩半瓶的矿泉水,一路上我靠着他施舍的水才活了下来。然后我们座位外面一直挤着一群眼露凶光的中东难民男子,让我心里慎得慌,而且因为太挤连厕所都走不过去。好在到了奥地利边境后,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上来查护照,把他们全都赶下去了,我们的火车终于恢复了舒适和宁静。